時間:2021.1.18
地點:線上
采訪人:郭紫璇
采訪人物:張麗霞,中國石油大學(華東)新能源學院副教授,山東濰坊人,主持并結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1項。參與多個國家、省部級科技項目,獲評青島市優秀學術論文一項。
成果正文:
問:請問老師您是什么時候入黨的,您的入黨動機是什么?
答:我是十九歲入黨的,因為十九歲應該就是一個比較獨立的年齡了,在我那個年代時間比較特殊,你們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去了解一下,九幾年到零零年之前這段時間,我們中國作家寫的一些隨筆,崇洋媚外的非常多,就是講國外多么好,國內多么不好,那時候甚至還有一些對黨帶著偏見的看法,會有一些不愉快的聲音。我當時入黨是因為我父親就是黨員,他是絕對的一身正氣的老軍人,他經常從自己的行為準則,一些小事情上跟我講。他就說這個國家就跟家庭一樣,如果你這個家庭不團結,你的鄰居就可能欺負你。如果你的國家不團結,你這個國家的人民都在說政府的壞話,那國外政府也會欺負你。所以那時候我就是一個熱血的小強。在那個時間段,我們的國家還挺窮的,在保定有個膠卷廠叫樂凱,那個時候我們去照相的時候,有日本的富士、柯達,咱們的樂凱比其他的膠卷便宜一塊錢,但是照的效果特別差,可以說用樂凱的兩卷膠卷拍不出人家一卷的效果,但我當時就是堅持買樂凱,就怕樂凱倒閉了,這可是我們國有的企業,不能讓他倒。雖然最后樂凱還是倒閉了,但我還是挺高興的,因為咱們國家的其他行業起來了。這也就是說我當時熱血到那樣,就說我一定要買國貨,一定要為這樣去努力。同時當時我周圍的同學也是成績非常優秀的,而我就像他們的小迷妹,當時他們都入黨了,并且我的老師也是黨員,我就覺得我也應該入黨。我是這樣想的。
問:老師您入黨已經這么久了,在咱們學校任教應該也很久了,那在這個時間內您有什么難忘的事情嘛?
答:我在咱們學校已經有十二年了,我對這十二年想想是十分感慨的。我當時來工作的時候,就沖著咱們是個“中”字頭的學校來的,也沒有想過學科或者其他的,那時候想法比較簡單。我來的時候,咱們學校的電氣專業,竟然沒有一級碩士學位的授予權,所以當時的時候我也是覺得系里還是挺弱的,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是山東省的特色專業了,而且還有一級碩士點的授予權。所以這十二年,就是我們每個老師盡心做好自己的小事,最后就完成了一件不平凡的大事。習大大說過:“每個人都了不起”。這十二年里,咱們電氣的學生,電氣的老師也都了不起,咱們的專業認證實際上是以學生為基礎的。所以說特別感動的瞬間倒是沒有,但是聚沙成塔,我們跨越了這么大的一個階段。我會覺得我是去了一個特別了不起的單位,和一群特別了不起的學生、老師一起,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。
問:那您對我們學生黨員有什么要求或者寄語嗎?
答:如果是對剛入學的學生來說,希望他們能夠盡早的獨立起來。如果對學生黨員提出要求,那就是希望他們能夠對本身能夠達到的最高水平來要求自己。我們今天的中國,各行各業發展到這個程度,已經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找關系、混日子就可以達到你的理想了。中國現在需要的是非常高水平的人才。那怎么達到高水平呢?對于大學的同學來說,就是盡可能的學好每一門專業課。同學們在上學的時候,千萬不要不求甚解,對你們要求掌握的知識,要像高中那樣,精益求精。對于研究生來說呢,我認為,就是要做好導師分配的每一個任務,然后你要掌握一到兩個你的導師不會的技能。當時我的老師就跟我說過,如果你能有一到兩個老師不會的技能,那么你這個研究生就畢業了。要扎扎實實的做好自己的事情,在此基礎上去求突破,求創新,不要好高騖遠。
問: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,會有很多崇洋媚外的知識分子,也就是我們現在網上說的這種“公知”,您能跟我們分析一下他們的思想和心理嗎?
答:現在你們這一代人經過這個疫情,已經能充分感受到咱們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了,但那個年代咱們中國確實是窮,五、六十年代的時候咱們當時臉盆用的薄鐵片都需要依靠進口。當時確實是比較落后,生活差距非常大。國力,兵力不強,你在世界上的話語權就不大。所以我覺得這些現象,還是和國情有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