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點的名人勵志故事:88歲,她獲得了諾貝爾獎
那天下午,88歲的多麗絲·萊辛陪著生病的兒子回家,剛下出租車就發現街道兩旁站滿了攝影師。
“又拍肥皂劇了!”這位英國“祖母級”作家嘟嚷了一句。她所居住的倫敦北部的漢普斯特德地區,歷來受電視劇制作商的青睞:在這一排排外表上看上去并不惹眼的磚瓦小樓中,不僅大詩人約翰·濟慈曾經住過,還有大名鼎鼎的心理學家西格蒙德·弗洛伊德的故居。
不過,這一次的主角是老太太本人。在記者的一片尖叫聲中,老人懵懵懂懂獲知自己成了2007年度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,成為有史以來第11位獲此殊榮的女性作家。
“噢,我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。”這位文壇宿將先是一臉驚詫,隨即恢復了往日的幽默。“30年來,我的名字每年都出現在候選名單上,你不可能每年都對它保持興奮。”
“這次他們大概是覺得,這個人已經夠老了,很快就要死了,再不給她,以后也許就沒有機會了吧!”上樓休息了片刻,萊辛坐在自家門口的臺階上對記者說。
上海社會科學院研究員瞿世鏡形容她是“勞動人民”。1989年,作為英國學術院的客座教授,瞿世鏡拜訪過萊辛。與之前他所接觸的“如紳士淑女般”高雅的作家不同,多麗絲·萊辛的衣著簡單而樸素,這與她尖銳犀利的筆調截然不同。
“我對婚姻并不在行”
多麗絲·萊辛被公認的代表作是1962年出版的《金色筆記》。這部作品打破了以往采用時序的寫作方法,分五個小節記敘了兩位單身母親安娜和莫莉的故事。各個小節之間有一串安娜的“筆記集”,分別記錄了離異女作家安娜的非洲經歷、政治生活,以及一篇正在構思的小說和私人生活。
這一系列的故事與作者本人的經歷十分吻合。1919年英國人萊辛出生于波斯(如今的伊朗),她的童年在南羅得西亞(現在的津巴布韋)度過。14歲輟學后,她先后當過保姆、接線員和白領工人。這位面孔頗似英格麗·鮑曼的姑娘,早年熱衷于參加反對殖民主義的左翼_運動。由于尖銳批評南非和南羅得西亞的種族隔離政策,上世紀50年代,她被禁止踏入這兩個國家。
在她近乎90年的人生中,惟一不曾中斷的就是寫作。由于中學學業終斷,她只能自學。從倫敦打包寄來的書籍成為她的教材,其中有狄更斯、吉h林的小說,以及拿破侖的掌故。為了讀書,萊辛甚至主動加入一個左翼社團。因為其成員可以擁有大量的書籍。
萊辛一生有過兩段婚姻,都在非洲開始和結束,自此沒有再婚。她曾調侃:“我對婚姻并不在行。”1949年,30歲的萊辛帶著一個兒子移居英國,據說一貧如洗,全部家當就是皮包中的一份小說草稿。這正是使她后來一舉成名的《青草在歌唱》,該書因揭露非洲殖民地的種族壓迫和種族矛盾引起強烈反響。
由于傾向“左翼”,上世紀50年代,這篇處女作介紹到中國時被翻譯成《野草在歌唱》。譯者介紹說:“萊辛的誠懇、樂觀主義,以及那種想要用藝術促進社會進步、國際友誼和世界和平的愿望,使她獲得了廣大讀者的敬愛。”
而至今,這位多產作家已經出版了數十本著作,包括小說、詩歌和劇本等等。今年年初,她的小說《裂縫》問世。年近九旬的萊辛,津津有味地涉足起了科幻。
簡單點的名人勵志故事:就這樣,我成了東方不敗
作者:林青霞
我剛到化妝間就聽說十幾個臨時演員都冷得跑了,大家推舉我打電話給徐克。“導演,天氣太冷了,又下雨,臨時演員都跑了,還拍不拍?”“下刀子都要拍!”
到了現場才知道,我得站在高高的樹頂上,表示東方不敗武功高強。武術指導把兩條“威亞”穿過戲服,扣在戲服里繃得緊緊的威亞衣上。個把鐘頭后才聽導演喊:“預備!預備!預備!開風扇!放鴿子!Action!”一大群鴿子朝我這兒飛,“啪”的一聲,一只鴿子打在我臉上,臉滾燙。我心想千萬別眨眼,忍著點,挺起胸來扮威武,否則重拍更辛苦。結果因為鴿子沒演好還是得重來——這是東方不敗的出場。
16年后居然有人跟我說,那天晚上,把我吊在樹上個把鐘頭,是武術導演在整我。還好當時我不知道。
東方不敗練功。沙塵滾滾。我在沙灘上,張開雙臂奮力向前奔。銀幕上的我神勇威武,銀幕下的我灰頭土臉。
東方不敗要從海面上升上來。
海水里,幾個武行拿著滅火器制造水泡,表現東方不敗的爆炸力,我站在一臺油壓升降機上面手扶著桿子,穩穩地浮出水面。“預備!開機!”幾個滅火器開啟,水面咕嚕咕嚕的,像煮開的水。我抓著升降機,還沒到水面,假發就被升降機夾住了,嚇得我猛往上躥,生怕上不來給淹死。導演以為冒出水面的會是一張美麗的臉孔,沒想到出來的是一張恐怖扭曲的臉。
天馬上要黑了,再戴假發也來不及。我提議,不如把我的長發往后攏一攏拍好了。滅火器也因為效果不佳而取消。結果在夕陽的余暉下,東方不敗由平靜的水面緩緩上升,配合著強勁的音樂,反倒成了最美最自然的一個畫面。
《東方不敗》最后一個鏡頭又是黃昏,又得趕拍。武術導演手舉著笨重的攝影機,因為要拍出東方不敗死前掉下山崖最后一瞥的眼神,攝影機必須配合演員轉動。時間緊迫,這個鏡頭要在太陽下山之前拍成。武術導演心浮氣躁地一邊調整焦距,一邊移動腳步,踩得碎石沙沙作響,嘴里還罵著粗話。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刻,我告訴自己要鎮定,要鎮定,這個鏡頭很重要,千萬別受環境影響。于是我整一整假睫毛,滴上眼藥水。我說:“來!”“Roll機!”我含著眼淚,帶著東方不敗復雜的情緒,微笑著跟著攝影機轉半個圈。這三秒鐘的眼神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電影終于殺青了,導演徐克設宴在福臨門。我舉杯敬導演:“好高興哦!這部戲終于殺青了。”“你明天幾點上飛機?”徐導演問。我心里正因為導演對我的關心而感到溫暖,我說:“11點。”徐克說:“明天9點通告,加拍一個東方不敗出場特寫。”我還沒高興完,馬上又收起笑容。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滑稽,徐克忍得很辛苦才讓自己不笑出來。
結果東方不敗出場的第一個鏡頭,是由樹林里飛出來,臉上的面具因為穿過林子時被枝葉刮掉而見到他的真面目。武行在面具上綁著“威亞”,等飛到鏡頭前就拉走。幸虧我運氣好,沒把臉劃花。
孟子云:“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……”上天雖不至降大任于我,至少我得擔得起“東方不敗”的稱號。
《東方不敗》的票房,是做夢都夢不到的好,所有的辛苦都變成了甜美的回憶。
簡單點的名人勵志故事:我始終認為自己是個詩人
作者:李小林
一個陰霾的午后,一個女人走在巴黎的街頭。她的心情有些低落,一些莫名的煩惱隱隱纏繞著她的心。忽然,她的目光被墻上的一幅涂鴉吸引了:一個身著黑裙的女郎,行走的姿態。旁邊還寫有文字:“這就是生活,它會過去的。”這話里透著機鋒。正當她若有所悟的時候,她又看到了好事者在后面補上的一句話:“什么時候?”她一下子笑了出來。
這就是一幅典型的Miss.Tic的涂鴉作品:黑色女郎加雋語。現在,Miss.Tic已擁有“巴黎涂鴉女王”的美譽和眾多的“粉絲”。
她的作品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巴黎的各個角落,成為這座藝術之都的一種時尚。
但Miss.Tic本人卻非常神秘,從不顯現真身。正像一首搖滾歌曲里唱的那樣:“我要人們都看到我,但不知道我是誰。”因此,長久以來,Miss.Tic也成為巴黎的一個傳說。
傳說,Miss.Tic是一個女人,出生于1956年的巴黎。還說,“Miss.Tic”這個名字誕生于1985年。
按字面的意思來推測,“Miss”是英語“小姐,年輕女性”的意思,“Tic”在法語里指面部的抽搐,可以引申為小毛病,所以“Miss.Tic”就是“有小毛病的年輕女性”。但如果把這兩個詞合在一起來讀,在法語里又是個形容詞,意為“神秘的”。可能這才是Miss.Tic想要表達的意思。
Miss.Tic越神秘,就越激起了人們一探究竟的好奇心。最近,就有人刺探到了內幕,出版了兩本關于Miss.Tic的書,多少揭開了一些這位神秘人物的面紗。
書中介紹說,Miss.Tic的確是1956年出生于巴黎。關于身世,她自比為《悲慘世界》里那位有著悲慘童年的小姑娘珂賽特。她10歲的時候,一場意外的車禍奪去了她好幾位家人的生命,其中包括她的母親。6年之后,她的父親也去世了。于是她騎上一輛摩托車,開始了自己漂泊的生涯。1980年,她去了美國的加利福尼亞,和一群先鋒音樂人混在一起。在過了兩年酒精加毒品的混亂日子之后,她只身返回了巴黎。
Miss.Tic第一次涂鴉也的確是在1985年。
當時她和男友分手了,原因是作為巴黎畫界領軍人物的男友認為,在街道的墻壁上作畫純粹是下里巴人的玩意兒,登不上臺面。于是Miss.Tic就給了他一個說法。她在一條街道的墻上噴上“我用墻壁藝術來表達心聲”,借助諧音和雙關等文字技巧,這句話也可以理解成“我穿上盔甲去對付嘲笑者”。Miss.Tic從一開始就擺出了捍衛城市涂鴉這種大眾化的藝術形式的姿態。
為了讓她的男友知道這話是沖誰說的,她還特意在下面加上了自畫像,并署名Miss.Tic——這是她在一本舊的法語版唐老鴨連環畫中看到的名字。
Miss.Tic回憶說,20世紀80年代的巴黎,街道是寂靜的,人們對涂鴉并不在意。她為自己能讓冰冷枯燥的水泥墻變得詩畫兼備,讓路人看了覺得有趣而沾沾自喜,所以經常當著人們的面噴涂作畫。但是從1990年起,法律對涂鴉變得嚴厲起來,警察開始像抓小偷那樣追逐涂鴉者。很多次,Miss.Tic剛畫上一半,就不得不在警察的追捕中扔下畫具,在人們驚駭的目光中狂奔而去。但她實在不是警察的對手,所以最后被抓到警察局里過夜就在所難免了。她經歷了多起訴訟。1999年,她因為涂鴉被判賠償業主2.2萬法郎。她不得不作出改變,去出版社干設計工作,給圖書畫插圖。即使她還想在街道上涂鴉,也必須先老老實實地向有關方面提出申請,待獲得正式許可后才可以去畫上一幅。但這樣畫出來的東西,就味道全無了。
好在,在她遭到警察和業主激烈“圍剿”的同時,她也受到了某些人的熱烈追捧。從1986年開始,每年都有人邀請她去辦展覽,先是巴黎,然后是國外。后來,甚至有拍賣公司開始拍賣她的作品,博物館也開始收藏她的作品。2007年,電影《雙面嬌娃》還特意來請她畫了海報。
因為她的作品來自街頭,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語言,作品充滿現實主義色彩,反映了時代的氣息,智慧、幽默、健康,所以她也難得地獲得了評論家的一致好評。
著書者說,Miss.Tic很靦腆,個子不高,一頭黑色長發。遇上她認為不重要或不想回答的問題,她就溫和地撅撅嘴,或是淡淡一笑,卻不說什么,讓提問的人知難而退。
在被問及“為什么你的涂鴉中幾乎從沒有出現過男性”時,她坦承自己是個女權主義者,但不是很激進的那種。她對男人持一種溫和的態度。她有過兩次婚姻,生活中也不乏男性伴侶,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去畫男人,畫出來的也都不好看。
她始終認為自己是個詩人,是用文字去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,墻壁就是她書寫詩句的地方,圖畫只是更形象地詮釋那些詩句罷了。她認為,在二十多年的涂鴉生涯中,如果要說她有什么保留了下來一直沒有發生變化的話,那可能就是文字了。她寫下的諸多雋語,都在巴黎的街道和人們的心里留下了痕跡。比方說:“想要變得簡單,是件復雜的事情。”“沒有完美的主意,只有高明的想法。”“讓我們幸福地等待幸福。”“時間是重蹈覆轍的誘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