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友誼的勵志故事
什么是真正的友誼?
傍晚,一只羊獨自在山坡上玩,突然從樹木中竄出一只狼來,要吃羊,羊跳起來,拼命用角抵抗,并大聲向朋友們求救。
牛在樹叢中向這個地方望了一眼,發現是狼,跑走了。
馬低頭一看,發現是狼,一溜煙跑了。
驢停下腳步,發現是狼,悄悄溜下山坡。
豬經過這里,發現是狼,沖下山坡。
兔子一聽,更是一箭一般離去。
山下的狗聽見羊的呼喊,急忙奔上坡來,從草叢中閃出,咬住了狼的脖子,狼疼得直叫喚,趁狗換氣時,愴惶逃走了。
回到家,朋友都來了。
牛說: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的角可以剜出狼的腸子。
馬說: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的蹄子能踢碎狼的腦袋。
驢說: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一聲吼叫,嚇破狼的膽。
豬說: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用嘴一拱,就讓它摔下山去。
兔子說:你怎么不告訴我?我跑得快,可以傳信呀。
在這鬧嚷嚷的一群中,唯獨沒有狗。
【哲理故事感悟】:真正的友誼,不是花言巧語,而是關鍵時候拉你的那只手。那些整日圍在你身邊,讓你有些許小歡喜的朋友,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。而那些看似遠離,實際上時刻關注著你的人,在你快樂的時候,不去奉承你;你在你需要的時候,默默為你做事的人,才是真正的朋友。
我和狼的友誼
那年春天我去阿拉斯加淘金。一天早上,我沿著科霍灣尋找礦脈。穿過一片云杉林的時候,我突然停住了腳。前面不超過20步遠的一片沼澤里有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。它被獵人老喬治的捕獸夾子夾住了。
老喬治上星期心臟病突發,死了。這匹狼碰上我真是運氣。但它不知道來人是好意還是歹意,疑懼地向后退著,把獸夾的鐵鏈拽得繃直。我發現這是一只母狼,乳房脹得鼓鼓的。附近一定有一窩嗷嗷待哺的小狼在等著它回去呢。
看樣子母狼被夾住的日子不久。小狼可能還活著,而且很可能就在幾英里外。但是如果現在就把母狼救出來,弄不好它非把我撕碎了不可。
我決定還是先找到它的小狼崽子們。地面上殘雪未消,不一會兒我就在沼澤地的邊緣發現了一串狼的腳印。
腳印伸進樹林約半英里(1英里約合1.6公里),又登上一個山石嶙峋的山坡,最后通到大云杉樹下的一個洞穴。洞里悄無聲息。小狼警惕性極高,要把它們誘出洞來談何容易。我模仿母狼召喚幼崽的尖聲嗥叫。沒有回應。
我又叫了兩聲。這次,4只瘦小的狼崽探出頭來。它們頂多幾周大。我伸出手,小狼試探性地舔舔我的手指。饑餓壓倒了出于本能的疑懼。我把它們裝進背包,由原路返回。
可能是嗅到了小狼的氣味,母狼直立起來,發出一聲凄厲的長嗥。我打開背包,小家伙們箭也似的朝著母狼飛奔過去。一眨眼的功夫,4只小狼都擠在媽媽的肚子下面吧唧吧唧地吮奶了。
接下來怎么辦?母狼傷得很重,但是每一次我試圖接近它,它就從嗓子里發出低沉的威脅的叫聲。帶著幼崽的母狼變得更有攻擊性了。我決定先給它找點吃的。
我朝河灣走去,在滿是積雪的河岸上發現一只凍死的鹿。我砍下一條后腿帶回去給母狼,小心翼翼地說:“好啦,狼媽媽,你的早飯來啦。不過你可別沖我叫。來吧,別緊張。”我把鹿肉扔給它。它嗅了嗅,三口兩口把肉吞了下去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在找礦之余繼續照顧母狼,爭取它的信任,繼續喂它鹿肉,對它輕聲談話。我一點一點地接近它,但母狼時刻目不轉睛地提防著我。
第五天薄暮時分,我又給它送來了食物。小狼們連蹦帶跳地向我跑來。至少它們已經相信我了。但是我對母狼幾乎失去了信心。就在這時,我似乎看到它的尾巴輕輕地擺了一擺。
它站著一動不動。我在離它近8英尺(1英尺約合0.3米)的地方坐下,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。它強壯的頜骨只消一口下去,就能咬斷我的胳膊,甚至脖子。我用毯子裹好身體,在冰涼的地上躺下,過了好久才沉沉睡去。
早上我被小狼吃奶的聲音吵醒。我輕輕探身過去撫摩它們。母狼僵立不動。
接著我伸手去摸母狼受傷的腿。它疼得向后縮,但沒有任何威脅的表示。
夾子的鋼齒鉗住了它兩個趾頭,創口紅腫潰爛。但如果我把它解救出來,它的這只爪子還不至于殘廢。
“好的,”我說,“我這就把你弄出來。”我雙手用力掰開夾子。母狼抽出了腿。它把受傷的爪子懸著,一顛一跛地來回走,發出痛楚的叫聲。根據野外生活的經驗,我想它這時就要帶著小狼離去,消失在林海里了。誰知它卻小心翼翼地向我走來。
母狼在我身側停下,任小狼在它周圍撒歡兒地跑來跑去。它開始嗅我的手和胳膊,進而舔我的手指。我驚呆了。眼前這一切推翻了我一向聽到的關于阿拉斯加狼的所有傳聞。然而一切又顯得那么自然,那么合情合理。
母狼準備走了。它帶領著孩子們一顛一跛地向森林走去,走著走著,又回過頭來看我,像是要我與它同行。在好奇心驅使下,我收拾好行李跟上它們。
我們沿著河灣步行幾英里,順山路來到一片高山草甸。在這里我看到了在樹叢掩蔽下的狼群。短暫的相互問候之后,狼群爆發出持續的嗥叫,時而低沉,時而凄厲,聽著真讓人毛骨悚然。
當晚我就地宿營。借著營火和朦朧的月色,我看見狼的影子在黑暗中晃動,時隱時現,眼睛還閃著綠瑩瑩的光。我已經不怕了。我知道它們只是出于好奇。我也是。
第二天天一透亮我就起來。母狼看著我打點行裝,又目送我走出草甸。直到走出很遠,母狼和它的孩子們還在原地望著我。不知怎地,我居然向它們揮了揮手。母狼引頸長嘯,聲音在凜冽的風中回蕩,久久不絕。
4年后,我在二戰中服完兵役,于1945年秋天又回到了科霍灣,無意間我發現了我掛在樹枝上的那只獸夾。夾子已是銹跡斑斑。我不禁再次登上那座山,來到當年最后一次見到母狼的地方。站在高聳的巖石上,我發出狼一樣的長嗥。
余音在山谷間回響。我又叫了一聲。回音再次響起,這一次卻有一聲狼嗥緊隨其后。遠遠地,我看見一道黑影朝這邊緩緩走來。那是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。一陣激動傳遍我的全身。時隔4年,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那熟悉的身影。“你好,狼媽媽。”我柔聲說道。母狼挨近了一些,雙耳豎立,全身肌肉緊繃。它在離我幾碼(1碼約合0.9米)遠的地方停下,蓬松的大尾巴輕輕地擺了一擺。
須臾,母狼已經不見了。我再沒見過它。但它留給我的印象卻始終那么清晰,怪異而又揮之不去,讓我相信自然界中總有一些超出常理的東西存在
塵封的小友誼
1945年冬,波恩市的街頭,兩個月前這里還到處懸掛著納粹黨旗,人們見面都習慣的舉起右手高呼者元首的名字。而現在,槍聲已不遠了,整個城市沉浸在一片深深的恐懼之中。
奎諾,作為一名小小的士官,根本沒有對戰爭的知情權。他很不滿部隊安排他參加突襲波恩,然而,更糟糕的是,這次行動的指揮官是巴黎調來的法國軍官希爾頓,他對美國人的敵視與對士岳的暴戾幾乎已是人盡皆知。接下來兩個星期的集訓。簡直是一聲噩夢,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奎諾在這里認識了托尼--一個健碩的黑人士兵,由于惺惺相惜,這對難兄難弟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。
突襲開始了,法西斯的機槍在不遠處叫囂著----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,在盟軍占機的掩護下,突襲隊順利的攻入了波恩。然而他們沒有喘息的機會,全是因為那枚鐵十字。在陸軍學院,戰斗方式已經轉變成了巷戰,兩小時的激烈交火,德軍的軍官們漸漸體力不支,無法繼續抵檔突襲隊的猛烈進攻,他們舉起了代表投降的白旗。突襲隊攻占了學之后迅速地搜出每個軍官身上的鐵十字。手里攥著鐵十字的奎諾來到學院的花園,抓了一把泥土裝進了一個鐵盒,那是他的一種特殊愛好,收集土壤。他的行囊中有挪威的、捷克的、巴黎的,還有帶血的諾曼底沙。他正沉浸在悠悠的回憶中,托尼的呼喚使他回到了現實,托尼神秘地笑了笑:“伙計,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。”
他們的休息時間少的可憐,奎諾跟著托尼來到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。從豪華的裝飾來看,這個辦公室的主人至少是一位少校。滿身泥土和硝黃氣息的奎諾驚奇的發現了淋浴設備,他邊嘲笑著托尼,邊放下槍支和存放著鐵十字的行囊,走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。當他出來時,托尼告訴他說希爾頓要來了,他要了解傷亡人數,當然,還要檢查每個士兵手中的鐵十字。他馬上穿好衣服背上槍支、行囊,與托尼下樓去了。
大廳里,每個人都在談論手里的鐵十字,奎諾也自然伸手去掏鐵十字,然而囊中除了土壤外竟無別物。奎諾陷入了希爾頓制造的恐怖之中,他沒想到會有人為了免受皮肉之苦而背叛戰友。奎諾首先懷疑到托尼,并向其他戰友講了此事,當下大家斷定是托尼所為。
所有士兵此時看托尼的眼光已不是戰友的親昵,而只是對盜竊者的鄙夷與敵視。他們高叫著、推搡著托尼,而此時托尼的眼中并不是憤怒,而是恐懼、慌張,甚至是祈求,他顫顫的走到奎諾的面前,滿眼含著淚花地問到:“伙計,你也認為是我偷的么?”此時的奎諾狐疑代替了理智,嚴肅地點了一下頭,托尼掏出兜里的鐵十字遞給了奎諾。
當那只黑色的手觸到白色的手時,托尼眼中的淚水終于決堤,他高聲的朝天花板叫到:“上帝啊,你的慈惠為什么照不到我”。
“因為你他媽是個黑人”從那蹩腳的發言中,人人都聽的出來是希爾頓來了。他腆著大肚子,渾身酒氣,隨之,一個沉沉的巴掌甩在托尼的臉上。而后檢查鐵十字,不難想到,只有托尼沒有他要的那東西。
再之后,盟軍營地的操場上,托尼整整挨了三十鞭。
兩個星期過去了,托尼渾身如鱗的鞭傷基本痊愈,但在這兩個星期里,無人問津他的傷情,沒有人關心他,奎諾也不例外。
又是一個星期六,奎諾負責看守軍火庫,他在黃昏的燈光下昏昏欲睡,忽然,一聲巨響,接著他被砸暈了。
等他醒來,發現自己躺在病榻上。戰友告訴他,哪天是托尼的巡查哨,納粹殘余分子企圖炸毀聯軍的軍火庫,托尼知道庫中的人是奎諾,他用身體抱住了炸藥,減小了爆炸力,使軍火毫發無傷,托尼自己卻被炸的四分五裂。然而,他是可以逃開的。
五十年過去了,奎諾生活在幸福的晚年之中,對于托尼的死,他覺得那是對愧疚的一種彌補。直到有一天,他平靜的生活破碎了,因為他的曾孫,在一個蓋子上寫有波恩的鐵盒中,發現了一枚寫著“納粹”的鐵十字。
年近九旬的奎諾像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,那眼淚,是因為悲哀而痛苦,不是為自己年輕時的愚魯,而是為托尼年輕的生命:是因富有而喜悅,不是因為那銹跡斑斑的鐵十字,而是為了那段塵封了大半個世紀的友誼。
時間:2022-04-11 作者:湖北大學生網 來源:湖北大學生網 關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