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道自北京——包養戲曲學院的女生開銷最高。這些“準女演員”都很漂亮,別忘了,對于女演員而言美貌就是正義。包養這些“準女演員”一年的花費超過了25000美刀,當然這還不包括零花錢和禮物的開銷。
精打細算的男士們會考慮旅游學院或者商學院的女生。包養那里的女孩,一年的花費只需5000美刀。
上述的價格是一位自稱“丁同學”的年輕人發布的,他是上海大學的高年級生,身上頗有中國式商人風范,而且是個皮條客。
丁同學自我評價道,“我是一位中介人,一個問題解決者”,說的盡管好聽,不過他的工作也就是拉皮條。他從最底層做起——向街頭豪華轎車的司機發傳單。不過目前他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商機——在富人和拜金的女大學生中間牽線搭橋,最高可以從中收取10%的傭金。
他對自己的工作性質很淡然,甚至隱約還有些自豪。他理直氣壯的認為這只是在為那些不想嫖宿街頭野雞的富人,以及信仰實用主義的女大學生提供中介服務。
在電話里他講道“這些女生生活都很寬裕,但是看到自己的同學拿著LV或古奇的包包時,內心的不平衡是不可避免的,每個人都想過上更好的生活”。
他靠拉皮條大賺特賺。據學者和性工作者說,賣淫這一現象已經蔓延到中國的大學和年輕人中,未來幾年可能將會發展成為一個龐大的職業群體。就在這個學期,至少兩所大學明文規定禁止女大學生充當三陪或者情婦。
但誘惑是強大的,年輕的女性正在面臨這樣時代——原有家庭結構受到破壞,貧富差距正在不斷拉大,而賣淫作為一個新鮮事物出現在了這個國家。
在中國,似乎所有人都加入到了商品經濟的大潮中。無所不在的廣告出現在在人群聚集的空中和馬路邊。在這幾十年間,封閉的中國開始對外開放,經濟高速發展,新的消費欲望不斷涌現,人們更加相信“有錢能使鬼推磨”這句老話。
蘭蘭說:“越來越多的學生做出這樣的選擇,通過在互聯網上發布服務或是走進一家高級夜總會推銷自己,從而找個有錢的情人,她們把這當作是通往優質生活的捷徑”。蘭蘭曾是一位性工作者,現在則是一位性工作者權利的倡導者,盡管在中國從事色情活動在立法上仍是禁止的,但實際上已經得到了社會的寬容。
蘭蘭對于中國的性交易已有多年的研究。現在,她運營著一個組織,這個組織旨在提高性工作者對艾滋病的認識,并向他們發放避孕套。
就在數十年前,婚前性行為還是被人所看不起的。現在,一些人不只是有婚前性行為,而且還把它作為商品販賣。蘭蘭認為中國的賣淫市場“非常復雜”,其中包括有各種層次的性工作——從服務農民工的站街女到被富豪保養的女大學生。在后者中,很多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看成是妓女,因此自我保護意識更弱。
蘭說:“如果她們想要成為一個情婦,那么她們去見所謂的”客戶“時,自然不會帶安全套,希望以此來展示自己的純潔和忠誠。”
這些女性一般都會小心地不讓自己陷于性交易中。他們試圖把露骨的性交易變成一種看起來更有檔次、尋找更好的工作和機會的途徑。
蘭蘭說:“被包養一段時間后,她們會從事其他工作,她們并非窮得無法維持生計。只不過年輕一代想穿國際大牌,用高檔化妝品,用最新潮的手機和電腦。”
但是很少有女性會承認自己的援交行為,即使這是事實。也許性與愛情不能被簡單拆開分別出售。
肖易,一位來自廣東的27歲女人,則認為她和其他被包養的情婦受到了社會的誤解。
她是在一家廣告公司實習時,遇到了她的情人。這是一位年紀很大的老板,很有錢,而且已經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。援交之后,她賺到了她想要的,而且她的親屬也從中得到了利潤可觀的商業機會(她堅持說,她的家人并不知曉自己與這個男人的關系,而且還把他當作一個朋友)
她說道:“他很體貼,作為一個獨立的女性,當我和他在一起,我覺得他值得依靠。”
不過她堅持說她是被他靈魂深處的品質所吸引的,她是為了愛情才上床,而非金錢。有時,他也會帶她出席宴會。
她表示不再想結婚了。因為她對一夫一妻制已經失去了信心,她甚至討厭成為一個妻子的想法:如果她的丈夫出去與年輕女子幽會,那她只能坐在家里望眼欲穿。
她說:“我們中有一些女孩,總是在考慮如何使生活過的更優越。”
性愛成為一種商品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不過在快速變革的中國,一切皆有可能。
她說:“幾年前,當人們知道有人是一位妓女時,會很鄙視她,但是現在人們的態度完全改變了。笑貧不笑娼!”
葉海燕,過去也是一位性工作者,她現在在博客上記載性工作者的困境。
她說:“貞操和純潔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。人們覺得到性開放不會對未來的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。畢竟生活又不是純粹的。”
丁同學的話講的更透徹。他說:“很多女孩都是淘金者,只是缺乏途徑找到一個“好干爹”。
”至于男人們,他們發現在卡拉OK和酒店里召妓不僅有失身份而且浪費時間。他們希望找一些沒有性病的年輕妹子玩。但是他們的日常活動難以去大學校園邂逅這些妹子。“
“他們想要找情婦卻又沒有時間,也沒有途徑。在校園里開車四處詢問更是不可能的。這就是我存在的價值,為這兩個彼此需要的群體搭建溝通的平臺。”
至于他四處散發的女大學生身價表,他說那只是一個噱頭。
他說道:“這些女大學生的身價是依據她們的相貌、特點以及身材定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