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室友的女友偷情上癮
兩周后,我忍不住撥通她的手機(jī)
雖然那晚之后根本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,但從那以后,我和依依之間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了。以后每次在客廳或廚房相遇,我總?cè)滩蛔⊥低灯乘渲械亩鄶?shù)時候我都能恰好迎上依依的目光。
彤很快回來了,也許是小別重逢也許是心有愧疚,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體貼周到——接她下班、陪她逛街,甚至一改睡懶覺的頑習(xí)只為了給她做頓早餐。
彤為此感動不已,可她好幾次問我怎么總有些心神不寧?嘴上堅持不肯承認(rèn),可我心里明白,哪怕與彤依偎在一起的時候,我的腦子里也時常會閃現(xiàn)那天晚上的情景,而每次閃現(xiàn),都能讓我立刻臉紅心跳——這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,明明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可我偏偏就是心慌得很,而愈是感覺心慌就愈是忍不住惦記著依依的一舉一動,雖然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,心里卻分明能感覺到一種甜絲絲的煎熬。
我與依依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,所以這種煎熬只能一天比一天強(qiáng)烈。彤回來大約兩星期后的那個周末,我終于忍不住撥通依依的手機(jī)。再次令我詫異的是,依依居然爽快地答應(yīng)了單獨見面。
那天下班后,我們很有默契地約在離家很遠(yuǎn)的一家酒吧。那是個令人愉快的夜晚,我倆再沒提那晚的尷尬場景,依依抱怨著他的男友工作太忙,以至于她燙頭發(fā)、換香水都沒能引起他絲毫注意;而我無從挑剔彤,只能反復(fù)地說:“我們太平淡了,什么改變都沒有!”
我與依依很快明白過來:我們都不缺愛情,缺的只是愛情的變化和刺激。從那以后,我倆便時常出去喝酒唱歌聊天,但始終沒有“越軌”——最多也只是喝了些酒時牽牽手,或者唱到動情處輕輕擁抱一下,僅此而已。
不過我們始終不敢太過頻繁地見面,每次回家也都是分頭行動,依依直接坐出租車回家,而我就在附近逛逛或者找輛公交車晃悠回家。還好,依依的男友和彤都時常加班,所以從來沒有發(fā)覺我們的“異樣”。
沒有約會的日子里,我還是會為彤做晚飯,而依依也依然好脾氣地等待男友下班。
就這么秘密交往了大約半年,今年情人節(jié)過后的第二天,依依忽然約我一起去杭州。臨走前一天晚上,我?guī)缀跻徽頉]合眼——我當(dāng)然明白這將意味著什么,并且對此惶惶不安,畢竟一旦跨出了這一步,要回頭就更加困難了。
我終于還是赴約了,而且那次約會特別盡興——我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手牽手逛街,手牽手繞著西湖散步。雖然依依盡量表現(xiàn)得興高采烈,可我總覺得她心事重重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直到回上海的火車出發(fā)前兩小時,依依突然硬是再次把我拉到西湖。就在西湖邊上,依依緊緊地?fù)е遥蝗灰е业亩滹w快地說了句:“他已經(jīng)向我求婚了,可是我舍不得你,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?” ☆婚前的日子,我倆格外瘋狂也不知為什么,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依依與男友分手,甚至聽說她即將結(jié)婚的消息時,我的難受也只是維持了短短幾小時。
我明白自己將來總會與彤結(jié)婚的,只不過是與彤之間的戀愛方式讓我覺得太老氣橫秋,沒有任何激情。
我和依依果然沒因為她的婚期而分手,相反地,她結(jié)婚前的那段日子我倆變得格外瘋狂。從杭州回來以后,我們很頻繁地約會,甚至趁他倆加班的時間在房間里幽會。
依依與男友很快搬離了,只剩下我和彤單獨租下了那套房子。我倆搬到了朝南的大房間里,偶爾半夜醒來,我會使勁地吸鼻子或是摩挲著床頭墻壁,總覺得依依的氣息無所不在。搬走以后,我與依依之間還是每周都見面,分處兩地只能讓我們變得更大膽——我們還是很有默契,誰也沒主動提過分手或者結(jié)婚這樣的字眼。
今年10月5日是依依結(jié)婚的日子,但這似乎并不對我倆產(chǎn)生什么影響。我一度天真地以為,這種關(guān)系會一直持續(xù)下去。
可是最近情況到底發(fā)生了變化,自從參加完依依的婚禮以后,彤便好幾次有意無意地向我抱怨,說她已經(jīng)將近30了,過了30歲的女人是連一個月都等不起的——她希望我能在明年拿到碩士學(xué)位后立刻娶她。
直到自己的婚姻迫在眉睫,我才開始感到為難:我當(dāng)然知道自己仍是愛著彤的,我也希望能給彤一份純凈的婚姻,發(fā)誓要當(dāng)一個百分百的老公。可是這一年多來,我與依依的定期幽會也已經(jīng)成了一種習(xí)慣,若要一下“戒”了,真的好難!
偷情是一種人們對神秘的追求,對道德的一種挑戰(zhàn)。正因為關(guān)系的不明朗,或者說是地下戀情的接觸,才會讓偷情變成一種毒藥,一旦兩個人之間的困難或者阻礙變成了原始的公然狀態(tài),偷情的愉快便變成了新的輪回,愛情再次變成了索然無味的柴米油鹽……
時間:2020-09-01 作者:湖北大學(xué)生網(wǎng) 來源:湖北大學(xué)生網(wǎng) 關(guān)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