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親眼見男友和別的女人上床
變了心的男友,我忘不掉
我站在異鄉的街頭,忍不住想給他打電話,想聽聽他那曾經吸引我的爽朗笑聲。然而,當我拿出手機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,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。難道這是命運的暗示,難道連上天也覺得我這么做不值得?
我決定進行最后的努力,我在街頭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,緊緊地拿著電話筒,像個孩子似的。我忘了我在電話里說了些什么,只記得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始哭,不是一般的流眼淚,而是嚎啕大哭。在陌生的城市里,沒有人認識我,沒有人知道我和他的故事……
到處都是聲音,街頭嘈雜不堪,他在電話那頭只是聽,像個沒有反應的木頭人。我越發覺得無助。我沒有和他說再見就收了線,然后攔了一輛的士,上車后在后排坐下。車載電臺里正在播放著很歡快的音樂,音量很大,大到我可以放心地繼續大聲痛哭。我把頭倚在玻璃窗上,和他的往事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浮現在我的腦海里……
因為工作需要,我離開家,去武漢工作。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回家,我心里滿是喜悅。那天早上,我陪著花白頭發的奶奶和一幫老太太一起打拳,心里突然想起了一個好主意,等會給袁林買份早餐送過去,給他一份意外的驚喜。
袁林是一個警察,每天工作都很辛苦,我是他的女友,卻不能和他在同一個城市里呆著,心里原本就有點內疚,所以一有機會,我就想好好補償他。
當我端著他最愛吃的早餐走到他家樓下,心里樂滋滋地猜測,袁林會先接過早餐再抱著我轉圈,還是一手拿著早餐,另一只手順勢摟住我的腰來一番狂吻?是的,分別使我們積蓄了太多的思念,我要感謝他對我的理解和支持。
還記得他在車站為我送別時說:“如果你想飛,我就做你的翅膀好了,去吧,反正又不是不回來。”我當時就想好了,等我在武漢的工作一完成,我就回去做他的新娘。我們結婚是很自然的事情,他已經帶我去見了他的家人,他們都非常喜歡我,我也覺得和他媽媽特別投緣。雖然我家里人說他長得不怎么樣,但在我看來男孩子只要有才就行了。我們相愛,并且無障礙,那么我們的幸福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
我一邊憧憬著這些美好,一邊三步兩步地朝樓上走。那扇熟悉的門,卻怎么也敲不開,用他給我配的鑰匙也開不了。
他的背叛,我親眼看到了
門被反鎖住了。我胡思亂想,生怕袁林在里面有什么意外,我拼命地敲門,門終于開了,袁林只穿了一條內褲。他像見了鬼似的看著端著早餐站在門外的我。我笑瞇瞇地對他說:“你真幸福,人還在床上,早餐就飛到嘴邊來了。”然后我往里走,袁林張開雙臂擋了擋,沖著里屋喊了一個女人的名字:“瑛媚!”
我早餐都忘了放下,就那么端著早餐,徑直走到我心愛男人的里屋,看到一個陌生女人穿著睡衣站在床邊,床上,散著一床毛巾被。我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定住。
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,一點征兆都沒有。我們剛剛痛失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啊,在我們
同居四個月后,我發現我懷孕了。當我告訴袁林我有了的時候,我是多么希望他說,那么我們結婚吧。但是他說,我們還年輕,以后有的是機會,不能讓這個來得不是時候的孩子,打亂我們的人生規劃。
我想想也是,我的事業處上升期,而袁林,整天也是忙得不能著家。我沒有多想,就在袁林的陪同下,去做了人流手術。一路上我問袁林:“你說我們的孩子會痛嗎?”袁林摸摸我的頭:“笨笨,怎么會呢?他現在應該沒有知覺的。”男人和女人的感覺是多么不同,在我第一次知道肚子里多了個小東西時,我內心里就充滿了對這個孩子的愛,無論他是雛形也好,胚胎也好,他是我和愛人精血凝成的結晶啊。
拖著虛弱的身體從醫院里出來,在的士里,我對袁林說:“我們以后會有一個更好的。”袁林把我緊緊地擁住,那個擁抱讓我覺得溫暖而踏實。
我們都這樣了,他的屋里卻還睡著別的女人,而且還是同床共枕。他的屋里只有一張單人床,沒有沙發。那個單人床的床單還是我給他買的,像夢一樣的藍色白底格子。
我的憤怒和悲哀到了極致,卻找不到出口,我告訴自己一定不要掉眼淚,一定不能當著別的女人的面發脾氣。
我放下早餐,對袁林說:“吃吧,你最愛吃的,我特意上來把這個送給你。”那個叫瑛媚的女孩子熟練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板藥:“先把這個吃了吧。”我一把奪過來,是胃藥。袁林胃疼,我怎么不知道?他吃什么藥,我怎么也不知道?我是他的女朋友啊,是他最親近的人啊。我的心在滴血,我一字一頓地說:“一直以來,到底是誰在充當不光彩的角色?”
袁林說:“肯定不是你。”我的淚水已經在眼睛里打轉。瑛媚穿好衣服對袁林說:“我相信你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情。”然后關門而去。
負心的他,也曾經真愛過
時間:2020-08-10 作者:湖北大學生網 來源:湖北大學生網 關注: